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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日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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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4 02:4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五月二十八日 星期六 晴
  
   今天没有去公司,因为醒来的时候頭很痛,人晕晕的,不想吃东西。给林经理打电話请了假,电話中她要我注意身體。听的出她还是很关心我的。
    林姐是个办事能力很強的人,公司有什么事情她都能摆平,同事中她最相信我了,可能是我的性格比较内向,又是年龄最小的。平时上班也不迟到,很少请假。穿着也不象有些同事那樣夸张,生活中很少化妆,最多修一下眉毛。(也许是因为我是从小县城出来的原故,家乡山山水水都是那么自然,习惯自然的感觉了)。
    躺在床上浑身没勁,突然想想過两天就要髮工资了,马上掏出包包里面的小本子,打开手机里面的计算器,算了一下这个月差不多能拿到一万三千多,单子都是公司算的,但我总喜欢自己记录每天的收入,会计一般都算的不会差,除非自己忘记交给公司客人签的单,掉单的事情还是有的,掉一张就损失一百二十块。我掉過一次,所以就格外小心了。
    盘算一下,扣除房租水电电話费和每天吃饭的开销,还能剩下一万一左右,给林姐包个两千的紅包,(大家都送,包括化妆師,还有比我送的多的,当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剩下的大概九千,都存起来。
    爸妈昨天打电話说下个月来看我,算了算月中我能连休有时间陪他们,这樣他们也不会清楚我早归晚出,就不会太担心。爸在电話中说了他看中了块地。想买下来修栋房子。把我和两个妹妹拉扯大,他们也夠省吃俭用的。回想爸爸上山砍树在家里为我们做书桌的情景,心里总是感到愧疚,半辈子了他们都生活在原来破旧的土房,是我心中放不下的遗憾,早先他说家里要盖房子,我就答应给钱,所以我要多攒点。
    靠在枕頭上,靜靜的髮呆。脑海里面空空的。好象很有很多思绪却突然打不开,抽象的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而且经常这樣。
    突然回過神来,髮現我的房间好乱,很长时间没有收拾了。平时每天回来都是倒頭睡觉,不管中班晚班,连澡都不洗。(大家都在公司洗澡,熱水24小时都有,不象回家要烧水)。该收拾收拾了,哪怕平时没有人来,也得给自己一个好心情吧!
    桌子,椅子,还有那些晒完没叠整齐的衣服……
    拿起收拾好的一打衣服,走到那个简易的布衣柜前准备放进去,但该死的衣柜拉链总是拉得结结巴巴的,刚拉开了一点就死活不肯往下走了,我用力的往下拽,可能是太用力了,也可能是衣柜太過单薄,里面的东西都哗哗的往柜门上涌,恰恰就在这一瞬间,拉链突然打开了,一下跑到了尽頭,倒胃口的衣柜把以前放进的一些东西吐了出来,散落在地上,而我脚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砸了一下,尖尖的那种刺痛。
    低頭一看,是两年前生日那天,当时已经分手三个多月的男朋友风送给我生日的礼物,一个木頭相框。尘封在衣柜里很长时间,我都没有触碰過。
    蹲下拾起那个相框,感觉就象打开往事的封印。
    那年我们分手的时候,不是因为风的事业走到谷底,而是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争吵,大家都有原因和错误,分手不是那么的洒脱,不是平时所谓的“再见还是朋友”,(年轻还没到那个境界)。但是三个月后我生日那天,他在樓下等到了我,只记得当时已经很晚,刮着很大的风,他親手把礼物递给我的时候告诉我,礼物内容是他抄人家的,但很能表达他的心。伴随着大风的呼喊,我听到那句最简单却最真誠的“生日快樂”。
     上樓后的我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裝,礼物就是一个相框,木頭的,江汉路夜市最常见的那种,谈不上精致,但是自己一向最喜欢的原木自然风格,玻璃下嵌着风抄写的很工整,用一片树叶做裝饰的诗:
    “千里的路 或许只能 陪你风雪一程
    握你的手 前尘后路 我都不问
    凄凉人世 聚散离分 谁管情有多真
    茫茫人海 只求拥有 真爱一份
    就值得了爱 就值得了等 就算从此你我紅尘两分
    我不怨缘分 我只愿你能 记住陪了你天涯的人
    就不枉青春 就不枉此生 哪怕水里火里一場爱恨
    爱過了一生 梦不能成真 也要让痴心随你飞奔”
    读完这首诗,突然觉得这份礼物好重,在相处的时候从来没有觉得過这樣沉重的爱。
    和那夜一樣,我的眼睛模糊了,泪水来得太快,比思想更加感性,不停的滴落在那片已经没有生命但依然美麗的树叶上,依旧那么沉重。
  
五月二十九日 星期天 晴
  
    今天是星期天,一个星期的开始。好象有首外文歌曲叫《黑色的星期天》,据说听過的人有很多因为受不了歌曲中郁闷的伤感而自杀。而对于我们来说,星期天是黑色的。
    過了两点钟我和同事们都还坐在休息间里,因为今天星期天。平时喧闹的大厅也安靜的出奇,坐在房里都听得到服务员走路的声音。
    “今天到現在都没有人来,每个礼拜天都这樣。”三号無聊的开始讲話了,因为今天她排第一个上钟。
    “反正都没有事情做,来来,都過来给帮我忙。”说罢,三号从包里拿出一大堆安全套,廉价的那种,包裝袋都连着。
    “一起帮我把它撕开。”
    “来了来了,就你屁事多。”大家一起笑着骂她。
    我们几个要好的姐妹围坐在一起,像家庭主婦掐菜一樣给她帮忙撕着安全套的包裝。
    “三号,这种批髮来的水货安全吗?你什么事都图便宜!”老八说
    “管它的,都是自己掏钱,能用就行了,能省就省!”
    “你不怕破了?”老八接着问。
    “老娘怕个鬼,不用也不会有事情的!是有客人怕才准备的。”
    三号是出了名的不要命的,她孩子都快六岁了,嫂子就是嫂子,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跟客人敢不带套做,只要有客人提出要求不带安全套,我们马上都会马上跟客人推荐三号,所以她的上钟率还是很高的。(还有很多客人非常喜欢她这种嫂子类型)
    正谈着,大厅里的电話髮出刺耳的铃声,有点像战争电影中的防空警報。
    “三号,第一个,还不快点?”大家半开着玩笑。
    她麻利的把安全套都放进她的柜子里面,临走前还对着化妆镜看了看,然后几乎小跑着出了房间。
    不到五分钟,三号又回来了,但不是十分的沮丧。
    “小屁伢,还蛮挑剔的。看不上老娘。”
    大家都笑了,但絕对没有一点嘲笑的意思,因为我们被人家挑剔都已经习惯了。
    林姐拿着排班表急冲冲的进了房间,“五十八,该你了,不行的話再轮到八号”
    我赶忙拿起自己的小包,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出了房间。
    林姐把我带到618房间门口,敲了敲房门。
    “进来。”声音有点洪亮,听的出很年轻的声音。
    “您看五十八号可以吗?刚刚二十岁,是我们这最漂亮的小姐了。”林姐的这句話每个人都听得耳朵长茧了,但在男人面前又是那么的管用。
    “好,就她了!”男人出奇的肯定。
    打量床上躺着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个子不大,短短的頭髮,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看上去很健壮,脖子上带一条很粗的黄金项链,感觉有点像几年前看电影《古或仔》里面的山鸡。
    林姐高兴的走了,起码她不用在安排下拨人进来了。
    我走到床边,放下手中的包
    “先生要喝水吗?”
    “好,来一杯,要冰的!”
    当我拿着三杯水走进房间的时候,他正在接电話,手中拿着笔在一张不大的纸上边听电話边写着什么。星期天到我们这里来还这樣忙碌的男人真的不太多。
    靜靜的坐在床边等着他接完电話。
    他刚挂电話,就像已经准备好了一樣:“美女叫什么名字啊?”很老练的语气。
    “我叫晶晶”(不能轻易告诉不熟悉的客人自己真名,行规)
    “晶晶,你看我多大?”
    “我不是很会看人家的年龄,瞎猜一下,你有二十六吧?”(大多数男人都喜欢人家把他说老一点,比较有成熟感)。
    “错了!我刚刚十八岁!”
    “骗人,我不信!”
    “我上半身是二十五岁,但我下半身刚满十八岁,哈哈。”说完他还调皮的把短裤的皮筋故意拉了一下。
    “你个流氓。”(好像嘴巴甜的男人都喜欢女人叫他流氓)。
    “好啊!让你见识一下流氓。”他一把就将我按倒在床上,手不停的乱摸起来。比起不讲話不冲动的那种男人,他这类型的更直接些,还好相处些。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我感到很奇怪,公司一般建议客人不要把手机带进房间。他却偏偏把手机带了进来。
    他马上就放开我接手机去了。
    “金得,一A,受半一,好。有没有料子啊?是那个事吧?好好,我也搞一点”
    马上他就又打电話重復了一遍他刚才的話,就是把一A说成了两A。
    挂掉电話他又开始了,因为电話的中断这次他更加猛烈了,他的双手只能用肆無忌惮形容。那双手除去我的胸罩的暗钩十分的熟练,就更不用谈脱衣服了,这时候我意识到他是那种行动很快的男人,本能的一只手从床頭包中摸出安全套。
    他直接脱掉裤子,带上套后用手掌握着进入我的身體,几乎没有前奏,也就是在进入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健壮,膨胀的简直有点让人害怕。
    一段很长的时间,不记得有多久了,犹如海浪不知停止的拍打着礁石,而我的呻吟中带着一丝几乎是哀求的声音,他全然不知。只有他滴下的汗水,沿着的我肌肤往下流淌……
    许久后终于他累了,在趴下的一刹那,释放出他的一切。我连看都没有看他,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一滩烂泥,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
    没多长时间,房间催钟的电話响了,好像突然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穿好衣服马上打电話给大厅的接待员,马上要客人签单。
    “您休息一下,我出去丢垃圾。”(其实是该买单了)
    当我拿着单子回到618时,他已经收拾好了,准备离开。签完单后,他询问了我的号码,并告知还会再来找我的。
    “美女,我很喜欢你,下次见”
    “好啊!来了记得找我”(但愿不见)
    回到休息间,她们看到我疲惫的樣子没有人再开玩笑,耳边回响起卖鞋老板的話“这年頭钱不好赚啊!”
    快下班的时候,我的记事本上多了一行字(五月二十九日,黑色星期天,一次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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