檳榔西施 11

garyar

十一．撞見

　　「禮拜一我再去載你。」車子就快開到老公顧的店，阿海一手開車，另一手還是放在我的大腿上，這已變成阿海開車的習慣。

　　「好啊！」我遠遠的看到老公的店，這是兩周來，我第一次回家。

　　和阿海膩在床上三天後，又花了幾天才把店面整理好，因為一直請不到店員，所以還是只有我一個人顧店，但工作非常輕鬆，因為都是中午才開店，阿海大概晚上７點多便會過來，接著就打烊，阿海幾乎每天都會帶我出去，有時候夜遊，有時候洗溫泉，唱歌或者吃海產，像今天一大早便帶我去陽明山玩，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想到和阿海一起洗溫泉，在溫泉浴池裡做愛以及夜遊時，就在車子裡做愛的情形，我有點不想回家，因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老公。

　　「你先進去！」車子距離店門前方五公尺停下來後，阿海才收回在我大腿的手，要我先進去。

　　老公顧的店是一間貨櫃屋，前後有隔開，我進到店裡，發現沒有人在，我覺得有點奇怪，便掀開隔開門的布簾，想不到映入我眼簾的景象，讓我愣在那裡。

　　「你們在做什麼？」我發出尖銳的叫聲，看到女兒小瑩光著上半身，只穿著一件紅色內褲，跪在老公身邊，而老公坐在籐椅上，長褲和內褲都褪到腳邊，而小瑩手上正握著老公的陰莖，一面套弄，一面用舌頭舔著老公的龜頭，而老公嘴裡正吸著一絲不掛的小茹，堅挺的胸部。

　　「我～～。」老公見我忽然出現，嚇了一大跳，說不出話來，小瑩和小茹見到我也嚇壞了，三個人好像被撞破姦情般的，急忙的找衣服穿。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衝上前，氣的朝老公身上亂打。

　　「我～阿娟～你不要這樣。」老公一邊閃躲，一邊想要解釋。

　　「你什麼？偷吃就偷吃！她是你女兒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又急又氣，打的更凶。

　　「怎麼了？怎麼了？」阿海進來，見我這樣，連忙將我拉開。

　　「你問他！他做了什麼好事？」我氣到哭出來，指著老公鼻子破口大罵。

　　「阿華！怎麼了？～啊～～你怎麼這樣子！唉！」阿海正想問老公什麼事，但一看現場情形，立刻一目瞭然。

　　「我～唉～。」老公似乎無話可說，低頭唉聲歎氣。

　　「你說！你現在要怎麼辦？」我像潑婦般的破口大罵，見我這麼生氣，小瑩和小茹兩人躲在角落，不敢講話。

　　「老婆！我～我錯了。」老公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但我根本聽不下去。

　　「阿海！載我們回去。」我拉著小瑩，轉身便走，根本沒顧到小瑩身上只穿一套內衣，就把她拉到阿海的車上，我們在車旁等了一會，才看到阿海過來。

　　「你還跟他講什麼？有什麼好講的。」我的火氣還是很大。

　　「沒！沒什麼，我要阿華自己好好想一想，我載你們回去。」阿海沒多說什麼，車子便往家裡的方向開。

　　「我們回店裡，我不想回那個家。」我要阿海開回店裡，我不想看到老公，而且我還要好好的問小瑩，到底怎麼回事。

　　一路上三人都沒有講話，很快便回到我住的地方，我的氣也暫時消了，而且路上一直想要如何和女兒好好談一談。

　　「小瑩，告訴媽媽，事情到底是怎麼開始的？多久了？」回到家裡，我拿件睡衣給小瑩披上，然後坐在客廳，我盡量讓自己口氣聽起來溫和一點，而阿海也在一旁坐下。

　　「媽！我！我不是故意的。」小瑩楚楚可憐的說，這讓我很心疼。

　　「我知道，我沒有怪你，但是你一定要老實告訴媽媽，到底怎麼會這樣！好不好？」我眼淚差點留下來，說話有點哽噎。

　　從小瑩的口中，我知道事情大概要從老公到第二家店開始，小瑩說，因為剛開始一旁見到老公看著小茹穿著內衣晃來晃去，褲子鼓鼓的，所以和小茹開玩笑，要小茹安慰一下老公，結果小茹真的主動幫老公用手打出來，從那之後，小茹便常常幫老公做這件事，後來有一天，小瑩說就看到小茹和老公真槍實彈的做起來。

　　「那你怎麼也會扯進去。」小瑩的話讓我越聽越心驚，搞了半天，原來是兩人惡作劇引起開端，這讓我對老公有點消氣，但對老公這麼沒定力還是難以釋懷小瑩接下來的話讓我吃驚，原來小茹是早班，小瑩是晚班，有時候小茹會留下來陪小瑩，而老公大部分都是利用兩個人都在時才會和小茹做愛，但是有一次小茹的男朋友突然跑來，小瑩嚇一跳，趕緊跑進去叫小茹出來，而小茹的男朋友夾纏不清，一定要進去看的明白，小瑩為了幫小茹隱瞞，就謊說自己的爸爸是自己的男朋友，假裝幫打炮的樣子，這才幫小茹解圍，但想不到不小心就假戲真做，後來就常常三個人一起玩。

　　「你有讓你爸爸射去嗎？」聽到這裡，我已經不知道該生氣或是該難過，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居然開放到這個程度，讓人難以接受。

　　「不會啦！我們都有做好安全措施。」小瑩大方的說，一點也不當一回事。

　　「小茹不是有男朋友嗎？怎麼會～。」講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問錯了。

　　「那男朋友真爛，上次還想上我，早就叫小茹要把他甩掉，要不是還沒找到新男朋友，小茹早就換了。」小瑩講的輕鬆，這讓做媽媽的心驚膽跳。

　　「嫂子！現在年輕人都比較開放，我們得適應適應。」阿海到現在才答腔，有點幫小瑩說話。

　　「媽！現在大家都這樣，不要那麼古板。」小瑩嘟著嘴說，反而轉過來開導我。

　　「可是！那是你爸爸啊，不是外人。」我很無力的說，現在反而好像我的生氣是大驚小怪。

　　「媽！那也只是安慰一下，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小瑩對這種事一點都不在乎的態度，讓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瑩！這麼說就不對了，再怎樣也要有分寸，像你這麼做，不就害你爸媽失和了嗎。」阿海這一說讓我很感激，從小到大都很寵女兒，一直任由她自己發展，想不到居然變成這樣，我感到很傷心，一旁眼淚就留下來。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瑩見我哭了，趕緊道歉，不過我知道那不是她真心的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對。

　　「小瑩！你要答應媽媽幾件事，第一，媽媽知道你的想法，你在結婚之前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過結婚之後就不可以了，好不好？」我忍住悲傷，鎮靜的和女兒講道理。

　　「好啊！媽！你放心，我找到一個真心愛我的人，就不會和別人做。」小瑩很高興的說，這也許就是所謂Ｅ世代的想法吧。

　　「第二，好好保護自己，不許懷孕。」這點我一定要好好叮嚀，免的女兒吃大虧，不過看小瑩的神態，我好像是多講的。

　　「媽！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小瑩還有點怪我八婆的語氣。

　　「第三！不准再讓你爸爸碰你。」我最重視這點。

　　「好啊！反正也不好玩。」小瑩一旁嘟著嘴，我知道再說下去，女兒就會覺得我嚕唆了。

　　「好啦！雨過天青了。」阿海一旁伸懶腰的說。

　　「才沒有呢！還有阿華，小瑩還小也就算了，他年紀一大把，還做這種事，我跟他沒完沒了。」提到這個，我又開始生氣。

　　「媽！我肚子餓。」小瑩見我氣頭又來了，趕快一旁喊肚子餓，我這做媽媽也只好到廚房弄東西吃。

　　我簡單的煮碗麵讓女兒和阿海吃，兩人在吃的時候，我進房去換衣服，脫掉外衣後才想到自己根本沒帶一些輕便的家居服，而且這幾天在家裡根本就沒穿任何衣服，只好拿了一件紅色薄紗睡袍套上，還是好不容易挑一件布料比較多的睡袍。

　　「媽！我要洗澡。」小瑩見我套件睡袍就走出來，倒沒有感到奇怪，畢竟每天都是穿這樣顧檳榔攤，小瑩喊著要洗澡。

　　「去我房間洗！」我要女兒到我房間洗。

　　「對啊！那間還有按摩浴缸哦。」阿海一旁逗著小瑩，小瑩一聽見就馬上溜進房間，看她的按摩浴缸。

　　「我看小瑩還是暫時留在這間店好了。」阿海一邊幫我收拾桌子，一邊說。

　　「我也覺得這樣比較好。」阿海的建議，我滿贊成的，留小瑩在身邊，總是比較放心。

　　「媽！這要怎麼用。」我才剛收好吃完的碗盤，便聽到小瑩在浴室叫我。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用？要問你海叔。」我進到浴室，看見小瑩已經把內衣都脫掉，浴缸正在放水，我上次用這按摩浴缸是和阿海一起用，都是阿海在操作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用。

　　「海叔！這要怎麼用。」我來不及叫小瑩穿上衣服或是找件衣服遮一下，小瑩便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