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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是一個過去式.
認識她是在深圳一間小型的卡啦ok 中.
那天因為剛失戀不久, 和一班同事北上消費娛樂.
晚飯後, 大家揀了去水圍唱K.
當時媽咪帶了一班女孩子入來,
當時她身穿一套白色連身裙, 迷人的酒窩令我沉醉.
我不加思索就點了她.
媽咪說她是第一天上班, 只坐的那類.
想暗示不能上房吧? 我今天還是處男添.
不過既然是自己杯茶, 所以懶正經地陪她坐左2 個鐘, 聽佢講自己的故事.
當時班同事玩得傻晒, 又互相抽水, 又玩脫衣舞, 又玩一人一枝大青鬥隊.
我怕嚇親佢, 然後同佢出去到外面的餐廳繼續二人世界.
彷彿之間, 我感覺我的愛情傷口慢慢痊癒了.
後來班同事問我條女得唔得?
我話係金魚.
佢地就鼓勵我去馬, 放膽去追.
於是我私人約左佢好多次, 次次佢話自己不在深圳推左我.
不過真誠所至, 金石為開, 終於約到佢去中森明菜食日本菜.
那次她還帶了兩個姐妹來....
佢話唔想返工, 所以返左東莞姐妹度.
不過無錢交租, 被迫要返來開工.
結果那晚我回到水圍又坐了一晚, 不同的是, 有三個女人陪.
因為業務關係, 我經常要到大陸call 客, 所以同老死商量後,
決定在水圍租地方住.
亦因為如此, 我們成班一到夜晚都出去浦.
我次次都係搵佢, 之不過佢兩位慣性都入埋來, 因為她兩個都嗒得落, 好快有同事認頭了.
用了接近成兩個月的時候, 我和她已建立了相當厚的感情.
由於她只坐檯的關係, 所以我一直都十分放心.
有幾次大家都飲得好醉, 她都在我家留宿, 不過我都讓間房給她, 自己在廳睡.
有晚, 有同事生日, 大家飲紅酒飲得好High.
又如以往咁帶左佢返去, 不過因為大家都好醉, 未入到門口已經情不自禁地擁吻.
結果那晚兩個人都沒有睡覺, 成晚都在做愛.
好事不出事, 壞事傳千里.
好快傳到成班同事都知我和她拍拖的事.
當然凡事有了第一次就自然有第二次.
有次仲給班同事笑我係新牌仔. 點解? 自己諗下!
她亦順其自然搬到我租的地方一齊住, 她兩位姐妹早就有人接手了.
之不過她仍繼續返工.
所謂愛情眼中有條刺, 我有同佢講過, 她反問我係咪娶左她?
我當時啞口無言.
結果當然是她繼續返工, 但我卻要定時報到行縱, 從此再沒有偷偷去玩的機會.
相見好, 同住難.
兩個人老是為很小的事都會爭吵起來.
有時候, 三更半夜, 會有人致電她的手機, 會有人發短訊給她.
而且日間她未上班時就會電腦玩QQ視頻.
我偷看過她手機和QQ 的對話, 真是氣在口頭,
差不過全部是以老公老婆相稱, 而且內容十分露骨.
愛情世界容不下一粒沙. 雖然口中說明白她不過在玩, 但心中總是酸溜溜.
而且她很多時下班了卻不是立刻回家, 還要同不知什麼人到法老王, 838 等地方跳舞.
試過有次因為這事吵起來, 我走回香港一個星期賭氣不上來.
她打了很多電話找我, 我就是不聽.
同事們都話我知佢幾日無返工, 去左姐妹度日日咁喊得好厲害.
畢竟我心軟, 諗住她知錯, 於是星期日半夜三點先靜靜雞潛回去.
點知一打開門..............................................
大家別想錯...不是她同別人在胡混, 亦不是屋子被人搬光了, 更不是發現死屍.
.................
只見她正睡在沙發中, 手抱著是我的衴頭.
我悄悄地走近, 卻發覺衴頭有點濕, 是她的淚水.
我的心一沉, 腦袋一遍空白, 馬上擁攬著她.
她驚醒起來, 擦擦睡眼, 發覺是我, 也抱著我, 並哭道: 老公, 我知錯了, 我以後會聽你話, 不要拋下我不理.
我完全被她感動起來, 細看一下, 才發覺她已經消瘦了不少, 雙眼只剩下兩個空洞.
心中泛起一種愛憐之心, 竟不覺流下了男兒淚.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為我這樣, 心諗既然她都知錯了, 這件事就當是過去吧.
為了討佳人歡心, 於是我第二天仲特意買了一部市值$2588索尼T610 送給她, 雖然她一直最想要是三星的E808, 不過太貴了, 成五千人仔.
而且我還向公司請了5天假期, 和她一齊回鄉. 反正她說出來工作二年都未曾回去一次.
原來她家鄉真的好落後, 成村人走出來參觀我這位港客.
她家人當正我是女婿一樣. 我真係好不習慣這種場面, 只能強顏歡笑地一笑而過.
最難應付是她老娘問我幾時迎娶她女兒時, 我面色紅得火紫.
(我只有25, 她只得20, 這麼早結婚? )
幸好她幫我打圓場, 說城市人事業為重.
她家鄉沒什麼好看, 加上我普通話水平有限, 和大家有如雞和鴨講
她們好多時又以自家話交談, 晚上又不能和她同床睡, 真係悶足四日.
那天我們回到深圳, 晚飯都不想去食.
一回到屋所就大戰一場, 由浴室到大廳到陽台, 她的叫床聲恐怕樓下都聽得到.
我射了, 她又將我吹硬, 然後再接再厲, 最後兩人都倦到動不了才停下來, 不知不覺地就這樣睡著.
但是可能太過粍體力的關係, 肚子打鼓又令我不得不起身找東西食.
看著她有如樹熊地抱著我, 心中很是甜蜜, 以前的不快都一掃而空.
僅有一個碗康師傳並不滿足我的飢餓, 於是我只好隨便拿了廿塊就下樓買東西.
一上來她就在門口, 滿臉淚水地抱著我.
我奇怪地問她幹嘛哭?
原來她以為我又走掉不理她, 打我手機又連不上. (傻瓜, 手機放在床頭嘛, 只不過是在充電, 所以關機了!)
我晃了手上的食物, 她才破涕為笑.
當然吃飽後又要再來..............
那天, 她都答應我會"少些"去玩, "少些"上班 等等.
畢竟我還未養得起她, 而且我暫時還不想.
那段日子大家都還過十分開心.
然而過了二個多月, 到了七月, 我發覺她又故態復萌, 而且有些事改變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做人好奇怪, 再甜蜜的愛情耐了都會變質.
從同事的口中, 知道她原來以前被是港商包的, 後來間廠火蠋, 條港商走佬, 她先被迫找工作, 但無學歷,
被班姐妹介紹來水圍.
(有關故事係由某一姐妹告訴佢條仔, 即我同事知)
雖則話鍾意一個人係唔應該介意佢過去, 不過真係講下姐, 你估真係唔介意咩?
聽完個心好唔舒服, 好似無晒方向咁, 硬膠膠咁唔知點解返去居所.
點解開門竟然見到她慌忙地關掉QQ 視頻.
怒火中燒的我向她質問, 但她卻死口不說.
爭吵中, 我摑了她一巴.
她瞪了我一眼, 捂著臉哭著跑掉, 那天晚上她沒有回來.
我十分緊張, 換到我打她的手機, 她不接還要關機.
換來的結果是我整晚在廳中等她回來, 後來才知她去了姐妹們去過夜.
這是破裂的起點.
第二件事, 每次是她上班, 基本上我有空一定去的.
當然有時候不到我控制, 我一個星期只有三天要跑大陸call 客.
但如果我去的話, 她一定過來找我不會陪其他的客人.
這點大家未說明, 但差不多是默契的.
但有天我和一班同事去那裡慶祝某同事的生日時, 她卻遲遲未到.
問媽咪才知她在陪其他客人喝.
我瘀到什麼面子都沒有, 當場找了一個可以過夜的小姐陪我,
雖然如何, 我尚暗暗不停地致電或發短訊給她, 卻什麼回音都沒有.
我不時望向門窗, 卻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縱使她後來推說是手機沒電, 但我無法接受那個荒唐的理由.
那天和她鬧氣, 我帶左條女返去過夜後, 兩人的感情開始差左好多.
後來佢因為呢件事在廳中哭了好久, 我都自知過份, 不知呵左幾耐.
她要說手機無電, 我都奈佢唔何.
仲要特登金至尊買對成千銀耳環俾佢, 幾經辛苦先維繫左份感情.
無法, 鬼叫自己鍾意人咩.
但破鏡怎補回都有條裂痕.
因為公事的關係, 有日去左向來合作間大陸公司開會, 點知比我識到剛上任的業務助理, 君
好清秀, 竟有幾分她的影子, 尤其是臉胚子, 少說都有五六分.
眼睛都是大大的, 不同是二人的氣質.
那天之後我就瞞著她開始追求君, 反正我和君約會時, 她正在上班, 所以我以為應該可以過關.
但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準, 再加上我做愛時心情恍惚, 交不足功課, 結果又被她質問起來.
我身有屎, 當然死口唔認啦, 仲大聲反喝返回她.
兩人又吵起上來, 一個不小心, 塊面被她抓了一下, 即見紅.
我幾乎起手摑她一巴, 不過手到半空就停了, 她都嚇到停了, 淚水又從眼洭中湧出來.
因為心中有愧, 我又抱著她, 不停地說不會離開她...
她一面哭, 一面又很緊張地幫我止血.
不過第二天被某同事唱到全公司都知.
那天後我暫時打消追求阿君的念頭.
暫時打消並不等於放棄, 請大家緊記.
相反我對她的疑慮卻有增無減, 尤其是QQ 視頻件事.
那天我趁她上班的時候, 打開她的QQ, 密碼很易猜... 就是她的生日日期.
然後查看她的聊天記錄, 結果越看就是越生氣.
他媽的, 她們竟然瞞著我見過面
而且還約好明天相見, 真夠膽子, 還有種就在人人樂旁邊的老麥相見.
我關掉QQ, 然後越想越慶, 於是打給同事A,
他教我先推說有急事回香港, 要幾天後才上來.
然後明天靜靜雞去水圍埋伏, 就是要看這對狗男女在搞什麼?
呀, 又好似幾有道理!
於是按原定計劃安排, 真係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在老麥有講有笑, 好似識好耐咁.
不可能是她的哥哥弟弟, 因為她是獨生女.
我佛都有火, 有如一頂綠帽笠落來, 好想衝前打七她們.
同事A 按住我, 叫我睇定先.
我越睇越火滾, 當他們兩人行出來時, 我擺脫同事A, 一下子從莊子像後跑出來, 走到他倆面前.
只見男的卻充滿疑問, 她則露出一副十分驚愕的表情, 慌忙地說: 等我解釋一下...
我不由分說, 這面一句: 解釋你個頭; 那面右拳一揮, 就向男的臉上一轟.
她扶著倒地的男人, 氣憤地罵我.
我忍不可忍, 正在踏上一腳.
這時已經驚動治安, 同事A 見勢色不對, 馬上拉我上的士返居所去.
無法, A 大隻過我.............
同事A 因為趕住交人, 要返香港.
我應承佢唔會亂來, 不過想靜下, 所以佢走先.
不過唔知係咪因為佢走左, 我突然之間好傷心好失落,
諗起我對她咁好, 竟落得如此下場.
一個人諗下諗下, 就在間房度喊左出來.
原來喊完真係會舒服好多.
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約會, 我都知道唔可以咁落去.
之不過成年感情, 之間好多甜蜜的地方, 絕不是其他人可以領略到.
看到相架上二人的相片, 我又想起好多開心的事, 竟不禁地傻笑了出來.
但事到如今, 我想應該是攤牌的時候了.
我坐在客廳, 千般愁緒, 等著她回來.
果然, 她幾個小時後終於都回來了, 還有帶回一副不理睬人的臭臉.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 就向睡房行去.
我氣在心頭, 哼了一聲: 站住, 我有話要說.
她反我一句: 我沒說跟你說.
我不知那來的勇氣: 我們分手吧.
卻說得輕鬆, 但當時我心中有如千刀剮.
她瞪大眼睛, 一副不接受不相信的樣子: 歡, 你說什麼?
我說: 我說呀, 我要和你分手! 從今日起, 你是你, 我是我.
她捂著雙臉, 跪哭在地上, 不停地喃: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女人的眼淚是最大的武器.
我又心軟起來, 正在扶起她時, 腦中重現今天她和那個男子的約會, 心又狠了起來:
總之我唔會喜歡一個勾三搭四的妓女.
她聽了很激動, 不停地扭打我, 大聲地問: 我哪裡勾三搭四? 你剛才說什麼?
我就問: 那個男人是誰? 你幹嘛要騙我?
但她依乎聽不到我的問話, 仍在力竭聲沙地重覆剛才那幾句.
我把心一橫, 剩下她一個在屋中, 自己走去香港去.
同事們知道後都勸我放手, 又叫我呢排唔好上去住, 睇下情況順便由佢姐妹那裡收收風.
但係我個心唔上唔落咁, 始終好掛住她, 做事又無晒心機, 結果被老闆罵左成日.
於是唯有周圍call 客.
無意中又被我遇到君, 一見到她, 成個人好似有著落咁, 見到君有如見到她一樣.
開始一段新愛情是忘記失戀的最好方法.
隨著我和君之間的見面越多, 我已經忘卻了失戀的傷痛.
過左一個星期後, 我趁著她上班的時候, 又返去居住, 打算拿回某些東西.
怎知她根本沒有上班, 坐在廳中等我, 一見到我, 就跑過來抱著我, 不停地說:
我以後什麼都告訴你, 你不要不理我, 不要離開我.
也許這幾天和君在一齊的關係, 忽然間我覺得曾經深愛的眼前人很討厭, 很俗氣.
我一手就推開她, 狠狠地說: 走開!
她又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收拾完東西想離開時,
她又拉左我唔讓我走, 滿臉淚水地哭著: 你說過不會不要我的! 你說過的...
我看著她手上的一大堆相片, 是我和她去年回鄉時拍的.
我一手搶過來, 拿出打火機就是一燒: 聽著, 你不過是一位妓女, 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她聽了不再哭, 已經無神的雙眼已經再沒有淚水, 只是慢慢看著漸漸被燒掉的照片.
從那天起, 我再沒有她的消息.
我將愛情全部搬移到君的身上, 相處久後, 發覺除了樣貌有點相似外, 其他方面卻完全不一樣.
君十分乖巧斯文, 談吐很得體, 和她的性格差不多是相反.
縱使如此, 我在整個月來每每看到君, 卻不自然地將她拿來比較一番.
她離開之後, 我也退租了.
因為君是正經女孩, 所以我差不多謝絕了一切夜生活, 專心追求君.
經過前前後後四個月的追求, 總算是有所收獲了.
一頓晚飯和一篇表白, 終於得到佳人的垂青.
同事A 每每見到我, 總是若言又止, 不知道他搞什麼鬼.
最近他轉性了, 當我打算找他再一齊合租, 他竟然拒絕了.
最後我只好和另一位同事另覓地方.
在搬東西的時候, 君都來幫手, 不過大家別想歪, 君不會和我一齊住的.
看著君的背影, 腦袋中竟是揮之不去的她.
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呢?
搬好東西, 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 一幕又一幕的過去有如影片地重播出來.
我閉上眼睛, 感受她的佻皮, 想起她為我煮的康師傅, 念起她在床上不願睡覺.
那時候,她說, 沒有你在身旁, 沒有你的懷抱, 我睡不著.
我記起來, 她很喜歡聽一首歌, 是歐得洋的"孤單北半球".
此時此刻, 我才深深感受到她對我的那份情感.
當我打開眼睛, 卻見到君在我面前.
我馬上將君抱住懷中, 不停地吻她.
那晚我奪走了君的初夜, 但我的心中卻是想著她.
時間真是溫柔的殺手, 它可以將愛情殺得片甲不流.
三個月的時間, 我終於都擺脫了想念她的影子.
再加上一班同事都絕口不提有關她的事情, 就有如這個人未曾出現過一樣.
而且我幾乎絕跡於夜場之中, 和君一齊的日子是另一種不同的感覺.
但有些事情會發生始終還是會發生的.
命中注定的東西還是需要面對的.
公司在西湖春風的晚飯, 發生了一件我意料不到的事情.
幾位同事都打晒眼色示意我唔好去.
我以為他們怕我又去玩, 我拍晒心口咁話食完飯就走啦.
他們又什麼都唔講, 只是一副好無奈的樣子.
點知坐低無耐, 都未開席....
就見兩個身影好快向我衝了過來, 而且好熟口熟面.
我還未反應過來, 只看見一個東西向我頭部直劈過來.
人非草木,
大家又點知她沒有愛過男主角呢?
我一直只以"她"來稱呼女主角,
可想而知這個"她"的男主角的心中是一片不可磨滅的痛.
女主角來自一個落後的山區, 又被人包過.
錢對她來說固然重要
但又有誰知道她是否將錢放在第一位呢?
啪", 迎面而來是下響亮的一巴掌, 帶著滿天星的暈眩倒向地下.
還未搞清楚是什麼事, 等我再起身轉回頭來, 卻見到幾位同事拉著兩個女人.
原來是她的那兩位姐妹, 她們的情緒很是激動, 不停地叫囂, 雙腳不停地向我踢來, 混亂之間我根本聽不懂她們在罵什麼?
同事B 卻捉住她們, 大聲喝著她們, 叫她們快點離去, 但似乎收不到效用.
其中一位還差點掙脫, 口中大罵著: 放手!! 走你老母!
另一位卻呼叫中帶著哭聲: 你這個殺人兇手, 你毀了她, 你害了她!
A 攔著她們, 卻轉面向我喝: 走呀, 快點走呀! 歡, 我叫你走呀 !
縱使很委屈地莫明其妙地被人摑了一掌, 但我也只好捂著發腫的臉離開酒樓.
站在百佳的門口時, 我隱約間感到好像有事發生了, 心裡十分不安.
不久後, A 都來會合我了.
一見面, A 就問我: 還傷嗎?
我搖搖頭, 表示無事.
A 則說: 一巴掌咪算小事囉! 你應得架!
他越是賣關子, 我越是心急, 越是追問發生什麼事?
A 緩緩地望著我, 平時那雙淫賤的眼神, 換上一對我有如從不相識的深沉眼光: 你要有心理準備 !
然後又是閉聲不語.
我心中一沉, 思緒被他一句完全打亂, 心情緊張中帶著莫名的傷痛: 嗯! 你講, 倒底是什麼事!
A 一個字比一個字更震撼地吐了出來: 她________________死______________了.
接著還加上一句我意料不到的 : 還有_________肚中___________的小_________孩.
我整個人有如電擊, 動彈不了, 呆呆地站在那裡動也不動, 很多很多的疑問卻一句都問不出口.
A 扶著我回去, 拍拍我肩頭, 然後說: 都過去了, 已經是二個月前的事了.
接著A 怎麼都不再說, 只是拿起我的手機撥向君, 然後給君交代幾句後就離去了.
A 一走, 我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下來, 我大聲地叫, 大聲地唬, 大聲地喊, 大聲地哭.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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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29 20:10